“这个……”丁宁难以回答,又不忍让她失望:“要是感染炎症,可以用抗生索试试………”
“不是啥炎症,就是这(又鸟)要抱窝。”她忙解释。
“抱窝不是病,是(又鸟)的正常生理现象。就象女人要生孩子一样。”丁宁力图说明白。
“可抱窝的(又鸟)就不下蛋了!”她拉丁宁走进她屋里,抢白了一句。
和丁宁的宿舍一模一样的内部格局。只是她的床铺摆在和丁宁相反的位置。也就是说,她们俩的床紧贴着同一堵墙壁。当然,那是张双人床。
她小心翼翼地从床底下拖出一只箱子。打开箱子,只见一个个白纸团安放在锯末之中。丁宁想起北京工艺美术商店卖的玻璃花瓶就是这样包装。她有些炫耀地打开一个纸包,是一枚硕大端庄的(又鸟)蛋;又打开一个纸包,又是一枚硕大端庄的(又鸟)蛋。
“哟!这么多(又鸟)蛋,是留着坐月子吃的吗?”丁宁问。到处供应紧张,(又鸟)蛋可是稀罕物。留守处家属口粮定量每月只有二十斤,一般人也省不出粮食来喂(又鸟)。
“啊哪……还没有呢……这是预备给他带上山的。”虎姐脸红了,显得很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