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这样的,萨芘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萨芘总是把吉普车开来开去,追着象群哈哈哈的大笑,虽然她的笑声有点暧昧,但到底是美丽激情的。
是的,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就像桑布鲁美丽的清晨,弥漫着清新和浪漫的气息。
因此,不但黑人助手喜欢她,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象家族的成员都喜欢她。
可这次的情景有点不同,她竟然从小路冲上来,开着吉普车直接穿过象群,把我跟燥风与家族成员隔开了,我跟着燥风不知所措地跑起来,可是她跳下吉普车又来赶我,试图又要把我跟燥风隔开来,这是怎么回事呢,哦,天哪!我尖叫着想要撞东撞西,可是,无论我怎样拼命挣扎,都没有撞近燥风的身边。然后,我看到燥风屁股上的标针,燥风带着那根标针没跑几步,突然两条前腿一软卧了下去。
不行,这样正面卧倒会窒息的,另一辆车上跳下来的伊恩跑过去说。
萨芘这才丢掉我,回身奔向了她的吉普车。
而那个时候的燥风,迷蒙的眼神望着我,是那样的不舍与无奈。
我围着燥风跑来跑去,很想把它扶起来,可是我的力量有限,只能退到一边祈求人类的帮助。
然后,我看见伊恩弄出个粗绳绕在燥风身上,另一头挂在吉普车上。
吉普车被萨芘慢慢开走的时候,其他五六个人开始用力推燥风。
燥风终于向吉普车的方向侧倒下去,它倒下去的样子跟马萨伊女孩一样,跟芒古倒下去的姿势也基本一样,莫非燥风也要死了,我吓得几乎要疯掉了。可是还没等我哭出来,又看到戴维提着一桶水,不停地往燥风倒下去的身体上浇,而萨芘跟她的父亲伊恩低着头不知忙什么,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项圈,在那个项圈戴在燥风脖子上后,人群才迅速离开燥风回车里去了,只留下肯尼亚野生动物保护局的兽医斯蒂芬先生,他不知给燥风身上注了针什么东西,然后也匆匆奔回车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