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像月光下淅淅沥沥下雨的街面,不管如何出彩,一样被人践踏的毫无生气。我死了又死,死到不能再死。
惧─于漯河⒑月
当傍晚风还未歇,蓝眼睛、金黄色头发的小女孩在白色藤椅上拉着小提琴,悠扬的旋律总会让你感觉到生活如此美好。而对于我来说,我则是田中的稻草人,倾慕于女孩却无法吐露。
侧身蜷缩在阁楼的角落,风用指甲刮着玻璃窗。时而晃过的狰狞的树影,其实爱与不爱,只在我懦弱胆怯。Eason的十年,让我死了多少次。
我想我在你背后,希望你永远别转身,去盘问我是谁。我是你的谁。只希望你静静向前在夏威夷的海岸,让沙滩记录我呆在你身后的365个脚印。
每到此时我便一半的时间去回忆,另一半去守望。我是猫的灵魂,慵懒得只剩下这些。我有九尾,劫后重生却沦陷到下一个冰窟窿,一个劲的轮回。(
是的是的,我不是的。不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盼首,我终归会有自己的旅途。我有一辆观光巴士,坐上它就不会有失,因为它的终点站就是我的目的地。
我的梦之城堡。那儿没有暗恋这样伤人的东西,只有木马旋转掠过的风景,信燕衔来远方朋友的思念。鸢尾花在中心广场上开得可爱极了。
也许你至死不能明白我在说些什么,至少我至死之前我知道我还清醒。
生活空洞而乏味,睡梦里时常被一双眼睛惊醒,那是我一双有褶皱的眼球,醒来后抽着香烟,相比吸烟,我更习惯于抽烟。抽到反胃继续睡。谁也看不见,包括那双眼睛。
如果我是个僧人,多好。有了佛门的戒律,即使命运注定你是我偶遇的香客,我也有我的禅院打扫。至死化成舍利,谁也不认识。
不做癫僧,即使那般逍遥;不做苦僧,死后万人景仰。或许我要求太多惹恼了师父,师父指着夕阳的山腰处的小庵,去做尼姑吧。
写到这儿,月悄声隐下了,在火车大桥处是个分明的切线,或许我该选择逃离。离也许不如面对,我是懦弱卑微的,即使选择过,只是畏惧。惧生惧死惧情。我想放弃,可是我爱她。
我想在那个朝露未稀的早晨对她说我很爱很爱她,菊花瓣的头发,向日葵的嫁纱。
这烦人的暗恋,死了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