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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丈蔷薇枝

时间:2013-03-24    来源:www.haiyawenxue.com    作者:东隅  阅读:

说到季节里的唐突,我是从花坛里的那株灼灼风采的粉红蔷薇里发现草木繁衍的,花开花谢是昨日的伤感,毕竟蔷薇在撷取之前的时日尚是美丽动人的,日稍虽是短促,我却伫足细细凝望,演变了生生不息之感。
   ——写在之前。

  花坛和草地之间有着一株落叶灌木,它们植株丛生,蔓延或攀援,腰肢细长,弯弯曲曲的也不见直立,说它无精打采却不尽然,它虽然不高,蔓延的根与茎叶地势却颇广。它也很清秀,www.haiyawenxue.com 一条条的枝叶,有的仰向天空,随风摆荡,它似乎极是喜欢阳光的照临,总想向阳招展,美丽极了。也大概喜耐半阴,有的俯向灌木深处,不得阳光抚摸,却依旧开得飒飒,丝毫不逊色于直临照在阳光下的娇小花朵。若再走近一点,你会为它的壮硕而赞叹不已,它们似乎要的也是这样毫无保留的赞叹,于是在风雨阳光下开得愈加的娇艳欲滴了。

  大概在三四天之前,回去的路上无意经过了那一片花坛,起初并没有仔细观望栅栏一隅下的花朵,只有零星的几朵在茂盛的灌木丛里开放着,大多是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一片翠绿衬托下看上去怪可怜的。而后的几天里,我似乎对之前的无意伫足忘得一干二净,依旧风风火火的路过,停留,再抛之脑后。
  在离花坛一角不远的地方,沿着步行的距离百八十步是一家新开的茶坊。说是茶坊却添了几分文雅,实在一点其实就是一家供人消遣的麻将馆,附庸风雅了其实不过是距离不远的那一坛开得正娇艳壮烈的蔷薇花丛,也大概是风华正盛,赏客们不可避免的停留,即使在黄昏里,遥见都市繁灯明灭,不禁动了怜惜之意,于是它便更显别具一格了。
  它大概也觉得这样环境委实再好不过了,娇客停留固然丰富,一目了然的草地只有它一枝独秀。我最初注目它的时候,不是两三天前的事,而是在突然的闲暇起来,对着索然无味的惨淡景色感叹出伤感,于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

花坛一隅的零星花朵。说它零星几朵,委实不应该了,毕竟再次观望它的时候,它俨然成丛,娇羞的对着拥簇它的赏客招展着花枝,像个初长成的大姑娘。
  于是我想了想促使它近日徘徊的缘由,大抵还未曾蜂勤蝶绕,便想毫不保留的绽放所以的美丽,但固然不是盲从像时髦披衣的小姐们的一味地花花绿绿,也并非像专尚漂亮的奇形怪状。往实地里说,它虽然奇数羽状复叶,边缘的茎与杆还生有倒刺,环形往下,若是不小心,还容易伤到手。它的花朵也成簇,一团拥着一团,有些枝桠还为此不堪重负的倒垂往下沿地生根发芽,于是才有了现在花朵成拥的壮阔。它花瓣约摸五枚,先端微凹,花朵也不大,生得也极致,远远的看去在三月中旬里也开得适度,也没有什么违和之感。于是才有了赏客的停留,凝望,与远去。
  我第一次知道蔷薇这种花名的时候,是在去外婆家的路上。车窗外疾驰过的是成片的粉红,这一望,则是粉黛屏风前,山水颜色间了,硬是将黄壑的颓然全部比拟淡化,剩下的只有眼里的一片粉黛了。赞颂应该当不上,继而以描绘,算来算去也是鼯鼠技穷的实况。强自辩解了一番,以粉黛颜色的超然脱俗了世外的感官,大致的感觉是变幻千万时所窥探了属于它的华美。其实说到华美,也颇有几分晦涩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作如是观 ”了,其实看来也是顶聪明的一句禅语,我懂得只是说出,于是你且自己看,看到的是什么便是你所懂得的了。
  我眼里所折射出的是重山下微不足道的一点影子,它们往视的极目处里绽放,点翠的底子是渲染在惨淡得一目了然天空下的异彩,而周围是隐约的屋楼翘瓦与山对峙,说不出突兀,只是一抹颜色极淡的山水里添了一笔,如此才知晓草色入目,越远便越清新,越娇俏,越耐看,这大抵是惊奇与欢喜的,“更行更远还生”,满眼的粉黛尽数在凭栏一望中,颇有几分不诉不甘的情怀。
  我总是爱耐着性子,不厌百回的细听玲珑在心里的景致,尤其是洒上春雨细如丝的时候,尤其是在夜色或晨曦乍醒的时候,听着或描述我心里的景致与突发。于是便有了一去外婆家就爱踱步后院观赏春分时的景色。已是多久不来了,两年或者三年,大概更久,阴沉的天色,仿佛在是在偶遇花坛一角的栅栏边,积雨初歇,万象十分的平静,只能灰蒙蒙的云朵凝滞不动,大概是在催促下一次雨的到来。
  外婆家的后院内,许多花草已经在长久的岁月里或无人问津更替的时间里慢慢谢去,墙角花坛的小花也凋零大半,离墙不远的空地有一棵长得茂盛的批把树,花期也已经过了,白的花,绿的也,以及叫不出名的杂树,而只留下的只有那一簇拥着一簇的蔷薇,虽然是淋漓却将藤架上的灌木洗涤得苍翠欲滴,衬着极目里的灰阶看去的娇艳身影。
  从粗狂的轮廓里仔细分辨,光景在一瞬间是何等的饱满,现在却畸零的东凑一句,西拼一言来追挽它已经逝去的身影。外婆说,它是草本植物,晒干尘封来年添在茶里冲水泡,可以清心下火防中暑。在大致的记忆里,也隐约记得外婆总爱在茶里放蔷薇,总是不多,一朵或几片,有着蔷薇的清香与茶的浅焙,看着便是清香可人了。问外婆这是什么花?玫瑰么?外婆说是蔷薇。然后指着后院里疏落的残红,既不低眉凝注,也不昂首痴瞻,俯仰自得的将它们摘下收取晾晒,而后才笑着说,喝吧,没坏处。


  •   于记忆里,好似记得的便只有这么多了。如今草目繁衍,我蓦然的有所察觉,在低徊中闯然离去的伤感,其实说到遗憾之处才觉是自己的颓唐,不得不说是时日里将我心思磨合,想做到圆润的地步,已是无关于记忆里仅存的老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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