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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迷局(3)

时间:2014-03-29    来源:www.haiyawenxue.com    作者:杨星  阅读:

  今天是星期五,下班之后又要回家,因为爸爸和妈妈不喜欢我夜不归宿,怎么办?我又想他了,尽管他不是那么的在意我,可我的心里却无时无刻都消失不去他的影子,怎么办?我好难受,我不敢告诉家里人,因为他们知道后肯定会阻止我,我的个人感情是不会那么顺利的,如果他听我的话就好了,可是他并不听我的话,有时候还想着法子不断的哄我、欺骗我,可我就是傻,明明知道的却还故意装作不知道,还那么的爱着他,纵容他,我不敢告诉家里人,我怕他们担心我,因为我发觉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怎么办?这份爱情对我来说好痛苦,上帝呀!请你给我一点点指示吧!别让我的心痛得难以自拔。

  晓松阳看后眉头不禁一皱,“他”是谁?会不会是凶手?他的疑问在不断加深,他往下翻看起来:

  1月11日 星期六 阴

  今天的天气依旧没有那么好,上宁的冬天来得真狠、真冷,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又想起他了,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到底能维持多久?到如今家里人都不知道我即然有这段犹如地下爱情史,父母知道以后将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我,他很穷、又很倔强,更可气的是他是一个典型的幻想主义者,做着与现实生活无关的事,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居然会这么如此着迷!我不断地反复问着自己,是分手还是继续?没有他的日子,我的生活还会依然如顾的过下去吗?我在内心想了好久也挣扎了好久,一切都是徙劳的,我深深感觉到没有他的日子里我真的好孤单,好可怕啊!家人已不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了。

  晓松阳准备想继续看下去,只是时间上有限,他合上了日记本,决定收留这本关健的证物,与程亚林走出了刘安楠的房间。

  •   “我想到了!”刘安青终于还是坚持强健精神从模糊的回忆里想起说:“我记得她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小学同学,一直与她很要好,我听她说过这位同学在高一的时候就辍学了,听说是由于家庭条件的原因吧!时间长了,我也记得不大清楚了!”

      康云说:“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刘安青瞪眼天花板思索着,喃喃的说:“好像叫…叫文思沫,对!就叫文思沫。”他的语气逐渐的变得斩钉截铁起来。

      康云说:“男的还是女的?”

      刘安青说:“女的,而且很漂亮。”

      康云说:“是做什么工作的?”

      刘安青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偶尔听她提起过,从小到大她都一直挂在嘴边,她们之间的感情都非常要好,我们全家人都知道,只是她一次也没有来过我们家。”

      康云说:“那刘安楠去过她家吗?”

      刘安青说:“去过,那是小时候的事了,上初中后,我们几乎是不让她单独外出的。”

      康云说:“那她们共同在哪个小学一起读书?”

      刘安青说:“毕圣贤小学。”

      这时,晓松阳与程亚林走了出来,康云看见后随即站起身来,向刘安青握手,说:“谢谢你与警方合作,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我看你父亲的样子还是需要好好照顾一下,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提供给我们警方,可以随时拔打电话给我们,希望能早日为你妹妹平冤昭雪。”

      刘安青动容的说:“我一定会,我们全家都希望案子早点破,我爸爸决定了悬赏助你们破案,如果有需要,请尽管开口,为了我妹妹,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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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云笑靥的说:“谢谢你们的支持,具体的我们还要另作商议。”

      晓松阳说:“刘先生,刘安楠的日记本我们发现有重要线索可以给我们的案情得到进一步的帮助,所以我们要带回去作进一步协助调查。”

      刘安青说:“可以可以,只要有帮助的,你们都可以拿去。”

      康云说:“好的,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再见。”

      刘安青说:“再见。”

      深夜十一点多,夜色已经很深了,秋天的风刮得有点凶猛起来,卷起片片树叶翩翩起舞,摇曳的大树如同漫步的老头,在年华老去的时光中挪动着沉重的步伐,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而刑侦大院里却格外寂静。

      队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身为警察就要适应这并不太有规律的上班准则,第七中队在忙碌着,主力侦察员们聚集在一起,开始研究了案情的各种迷题,这种氛围非常的冷静和沉默,因为这里所讲的每一句话都会是直接影响到案情的进展情况。

      桌上摆放了刚从刘安青家里带回来的日记本,康云在仔细的看、琢磨和分析,看着看着突然有一篇吸引住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1月7日 星期二 晴转多云

      早上,我起床洗漱之后,吃完早餐就出门了,因为今天的工作比较忙一些,所以要比以往准时一点,我翻开手机才发现他给我发了N多短信,看到后我好感动,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纪念我们认识了整整一周年的情感经历,约我今晚九点以后到“宁皇”咖啡厅见面,这是我们认识这一年来他主动约会我,我突然觉得这个小小的惊喜竟会让我深深感到是一种多么奢侈的要求,于是,我迫不及待的希望快点下班,脑子也不好好工作了,盼望着时针能走得快一些,待下班之后,家也懒得回了!我就在公司洗手间里好好的化个简妆,随后就向“宁皇”奔去,尽管离约会的时间还没有到,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打电话告诉他,希望他早点赶到,因为晚上九点以后家人就会担心我,家人不会让我现在就谈恋爱,更不会去接受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的他,就像人们所说市井混混,我怕。见面后,他先是说了一些祝福和向往的话,他的优点就是很会说话,我简直被他骗得像一只非常听话的小绵羊,虽然知道是假的,却很爱听,他的话会带给我兴奋和快乐,会让我笑!但过不了多久,他向我提出了一个意外吃惊的要求,他说他要去做一件大事,这件所谓的大事被他构思得多么的了不起,只是在前提下需要一笔钱才能运行,于是他向我借钱,我问要多少?他一张嘴就要陆百万,把我着实吓了一跳,是什么生意会一下子要这么多钱,我追问他,他总说是正事,绝不会做些旁门左道,叫我放心,我能放心吗?三百万啊!我家再有钱也是我老爸的,我敢向老爸要这么多钱吗?我说不可能,他开始焦急起来,不断的催促我想办法,如果我不做,他会很惨的,我问他为什么?他又不说,内心让我感觉到他在欺骗我,我无奈,也不打算借钱给他,所以说家里现在的现金没有这么多,取这么一大笔款项须经过我老爸的签字同意后才行,但这毕竟是要露馅的,我的朋友目前还没有这么有钱的,能一下子掏出陆百万的现金出来,所以我说很为难,他说着说着开始有些气愤起来,之后就悻然离开了,于是,约会就不欢而散…

      看到这里,康云有些疑惑起来,他感到这里应该是与这件案子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是,为什么在整本日记的叙述里,所提到的“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刘安楠会一个字都没有提呢?难道她仅仅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的私生活而在日记里把这个人竟会保密到如此的地步!

      康云说:“这本日记很重要,我们看完了这里面的东西,为什么死者所说的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不写明,难道怕家人知道,还是别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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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刘安楠的死与这个‘他’脱离不了干系。”龙涵宇说。

      晓松阳说:“也不能这么肯定,但是对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他’的确值得有点怀疑。”

      康云深吸了一口气说:“先不管他有没有嫌疑,现在最着重的就是要知道他到底是谁?刘安楠的死他一定知道,我们现在的主要分析就是他知道这件事后又或者他明明知道刘安楠死后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一种心态,会不会因此受到很大影响之类的情况,所以我想这个人也许现在还是否呆在上宁也说不定!”

      晓松阳说:“如果,假如他有重大嫌疑,那我想他现在决不会离开上宁。”

      程亚林十分诧异:“不太可能吧!如果他是凶手的话,他应该早就亡命天涯了,还会呆在上宁,这不是犯傻吗?”

  •   康云顿时来了精神,问:“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晓松阳不紧不慢的说:“他与刘安楠虽然没有在公开场合谈恋爱,而且刘安楠的家人也不知道刘安楠的这段地下恋情,但是她们周围的朋友一定会有人知道,如果刘安楠死讯一旦传出,让她的朋友们知道的话,也许很快将会有人到刘安楠的家里去了解情况,最起码就冲着这份友情他们也会去吊唁的,因此现在刘安楠的死讯我想他的朋友们并不知道,所以这个‘他’现在一定不会离开上宁,否则他就成了不打自招,会备受刘安楠周围的朋友质疑。”

      龙涵宇说:“难道我们要从刘安楠身边的朋友们查找?”

      晓松阳说:“如果不这样,那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丝毫头绪去追踪这条线索,而且我们在现场搜索到的证据应该是出自在案发第一现场,只是凶器与死者被一起转移了,要想找到案发第一现场,就必须这样做。”

      康云说:“这个办法也未尝不可,但是,刚才这篇日记里提到了‘宁皇’咖啡厅,我想我们有必要先去那里看一看,说不定会有所收获,对了,这个‘宁皇’在哪里?我好像记得在那个…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

      程亚林大声说:“‘宁皇’咖啡厅就在天青路口那里,老板是个外地人,我们还有过案底呢?”

      康云疑惑的说:“什么案底?”

      程亚林说:“难道你忘了,就在二个月前禁毒队接到举报电话,说有‘白灵’出现,没想到一去就立了个大功,现场所有犯罪嫌疑人一个都没有跑得掉,那东西也全部被缴获,数量还不小呢?那时真够他们威风好一阵子的。”

      康云恍然大悟,才隐隐约约想起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说:“哦,原来就是那一家呀?”于是,他语气铿锵的说:“下一步,我们就去‘宁皇’看看,随便也协助一下咱们同邻的兄弟,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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