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好了，真的。
那时一辆桑塔纳从我们面前急匆匆的赶过去，霓虹灯一闪，我看见开车的是那个秃鹫，更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我们两个互相扶着往那个方向走。
他说，袅，我右眼皮老跳，快点走，我们去看看，快点。
他还是用那种只能用句号的语气说话，一只手却不由分说的扯着我的领口，几乎是拎着我那样一直跑，等到我们到了那个满是人的现场，他静下来了，人群突然让出一条路给他，他还扯着我的领子，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于是侧过头往中间看去。
只有白瑶闭着眼，躺在一摊血里。
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好了，真的。
那时一辆桑塔纳从我们面前急匆匆的赶过去，霓虹灯一闪，我看见开车的是那个秃鹫，更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我们两个互相扶着往那个方向走。
他说，袅，我右眼皮老跳，快点走，我们去看看，快点。
他还是用那种只能用句号的语气说话，一只手却不由分说的扯着我的领口，几乎是拎着我那样一直跑，等到我们到了那个满是人的现场，他静下来了，人群突然让出一条路给他，他还扯着我的领子，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于是侧过头往中间看去。
只有白瑶闭着眼，躺在一摊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