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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时间:2013-06-22    来源:www.haiyawenxue.com    作者:洛邑遗风  阅读:

    再见,我把你拉走,用我一生的真情把你养壮。

宁然又一次听到了敲门声。那单调而又急促的声音。让她无名的烦躁,无名的苦楚。

这就是爱吗?这就是爱吗?她像自说自话,更像是在责问谁?

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宁然还是只有宁然。宁然知道,她的自说自话,是在追问老爸、老妈。可是。他们都出去了。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也很幼稚。宁然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词语。并且觉得用到这里再贴切不过。

是的,老爸、老妈的确是幼稚的。他们把宁然一个人留在家里。单独去面对一个宁然看都不会看一眼的陌生男子。竟然就渴望把她嫁出去。这个想法有些愚蠢,起码是幼稚的。哼!亏你们想的出。

宁然生气了,是真的那种。猛地一把拉出塞在耳孔里的耳机。几乎是跑着回到卧室的。在进门的一瞬间。狠狠地甩上了房门。身子一挺,就重重地倒在了床上。随手拉上被子,严丝合缝地蒙住了头。

砰、砰、砰。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越来越让他无法忍耐。

隐约里,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又是老爸,整天的就是忘带钥匙。动不动就是敲门。

烦不烦呀!你。嘴里小声嘀咕着。磨磨蹭蹭地向门口走去。

啊!宁然拉开门的瞬息。不无夸张地大叫着。

朱君,怎么是你啊!早说啊!也不必让你等着么久啊!

朱君讪笑着。候门难进呀!我的手指骨都要敲碎了。怪不得…朱君打住了话头。

眼睛在朱君的脸上搜来搜去。看的宁然有些不自在。

怪不得什么呀!宁然为了不再尴尬。只能用问话来做掩饰。

不欢迎啊!就让我这么站着。并且是在门外。朱君反问带答。

哪里!哪里!快请进,快请进。宁然换了幅笑脸笑着说。

换鞋吗?朱君在进门前问。

就是要换,对你也该改改规矩。宁然笑的恰到好处。热情又不失礼貌。

宁然忙着沏茶。朱君笑着说。别忙了。我这就走了。又不真渴

郝亮让我给你带本书,放我哪儿好久了。总忙!今儿,来这办事,顺便就捎过来了。

玻璃破碎的清脆响声。把就要坐到沙发上的朱君吓了一跳。惊醒的神经是他不由得又站直了身子。慌忙过来帮宁然收拾茶几上的碎玻璃碴子。

看着发木的宁然,朱君关心地问。没伤着你吧!

没,没,没。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宁然一直说着道歉的话。脸色几近苍白。

唉!何苦呢?朱君轻叹了口气说。

郝亮,郝亮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宁然激动地抓住了朱君的手。语无轮次地问。

朱君挣开了宁然的手。无奈地笑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说慌,你在说慌。你是郝亮最铁的哥们,死党,穿一条裤子的人,你会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你会不知道?

朱君看着宁然有些要发疯的样子,心里隐隐做疼。听说…。刚要说出下面的话。猛然想起临别时郝亮的嘱托。敢近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听说他一个月前出国了。

哇,宁然毫无顾忌地失声痛哭起来。她双手捂脸,蹲在地上怎么也拉不起来。

朱君手足无措地站着,真不知该不该把郝亮的地址告诉宁然。只是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这两个相爱的人是怎么了,是怎么了?

这…就是爱吗?这就是爱吗?郝亮我看清楚你了,我看清楚你了。

好容易,宁然不哭了,朱君却纠结的尴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隐痛。安慰了宁然一会儿,她的情绪已经平缓了很多。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朱君趁机向宁然告别。

一只脚跨出门外,一只脚还在门里。他看看宁然梨花带雨的苦楚样。鼻子一酸,

眼睛一热。一团晶莹的泪珠就填满了眼眶。

宁然,明天等我,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帮你把那小子给你找回来。

宁然一楞,随即飞奔过来。抱住朱君,在他的脸上狠亲了一口。流着泪笑着说。

谢谢,你朱君,朱君,谢谢你。说完害羞地跑回了窝室。

照片上的郝亮,笑的一脸灿烂。这是个流氓式的坏小子。可偏偏和宁然爱的死去活来。

他那张嘴说起话来就没把门的了。什么话都能从那里冒出来。有时,他会说让宁然害羞的不得了的话。让女孩儿家不知所措。更多的时候,那张嘴里能流出密汁。让宁然喜欢、陶醉。曾经发誓,要一生都腻着他。

或者,是郝亮的火焰太过高涨。宁然一直担心,担心熊熊的火焰能把自己吞噬。担心活不出自己的风彩。所以,在最关键的关口。宁然拒绝了郝亮的爱。爱情小说

那些日子,郝亮就像丢失了魂魄一样。整日的觅死觅活。看着心爱的男孩一天天消沉。宁然也曾心动,也曾痛苦地想过要复合。最终,宁让在复杂的心情里为爱情画上了解一个缺口的句号。

那一次,也是朱君敲的门。同样是朱君告诉他,郝亮走了。去了哪里,朱君也是说不知道。

拿起那本书,只看扉页的楔子。宁然就已泪湿脸颊。

在那本《真爱无罪》的书里。有这样的一段话。

我来了,我走了,来时带来的是爱情,是热望。走时,我带去的是爱情是悲伤。做者是郝亮。他喜欢他的名字。他曾经说。那是他老吧给他的生命。

一整夜,宁然都在暗自垂泪,吃没吃晚饭。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她一心盼着朱君早点出现。带他找到郝亮。宁然知道。只有朱君能找到郝亮。整个世界也只有他能。

朱君开着那辆破烂皮卡,在城南脚的城乡结合部里东穿西插。终于停下来时。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宁然,我就不进去了,生平第一次出卖郝亮。郝亮不会放过我的。

推开虚掩的门。宁然看到那个埋头疾书人时。久久地呆着。整个人都像被时间凝固的一尊雕像。不能说话,也是没有了思想。

还是那压抑不住的抽泣声惊了郝亮。抬起头。他同样傻了。

相拥,深情的互吻。拉近了饥饿着的相思。爱情来时。

激情浇灭了所有的恩怨。宁然在郝亮的怀里,重复着一句话。跟我回家。我要用爱情一辈子养着你,养你一辈子。郝亮的脸上横泪直流。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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