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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写的郓城县城在哪里

时间:2013-07-02    来源:www.haiyawenxue.com    作者: 黄河入海  阅读:

一、确立《水浒传》写的郓城县城在哪里是水浒研究的重要课题

《水浒传》是一部古典名著,郓城县在这部名著中占有重要地位。弄清《水浒传》写的郓城县城在哪里,是水浒研究的基础性课题,绝非可有可无。如果我们确立北宋的郓城县城与现在的县城同址,那么,《水浒传》关于郓城县城及东溪村、西溪村、宋家村的艺术描写,很可能就是根据宋代郓城县的实际情况写的。一如这部书写到的州县名称、职官名称大都是北宋而不是元、明的,写泰山庙会等风俗也是北宋而不是元、明的。如果北宋的郓城县城一直在现城东张营镇一带,只是在金大定年间才迁到今址,那么,《水浒传》描写的郓城县城,就不能投射到今郓城县城这块地面,只能投射到张营一带老城原址。或者说,施耐庵只是按元、明郓城县城(即今址)的状况去虚构北宋郓城县城。这牵扯到《水浒传》究竟多大程度上符合历史真实的问题。同时,确定《水浒传》所写郓城县城的城址在哪里,对于郓城的旅游开发,也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假如我们确认北宋郓城与现在的郓城县城是同一个地方,那么,在这块地方上建的所有景物,都不只与《水浒传》故事投射的映象相合,而且与北宋郓城县城的历史真实相吻合,人们不会再说“水浒故事中的郓城县衙”、东溪村、西溪村不在今天县城内外,而会说“水浒传”本来就是参考历史真实写的,我们现在搞的旅游景点,都是历史真实通过小说折射到当代的。

 

二、郓城于北宋迁城于盘沟村的三点论断

长久以来,有关资料都记载郓城县城于金大定年间由旧城址(今张营镇张营村东北)迁到盘沟村(今城址),并认为盘沟此前只是村,未做过县城。郓城人也大都采取这样的说法。近日笔者从历史典籍及资料中,发现盘沟村在北宋时就已经做过郓城的县城。这一论断,主要依据是北宋文化名家石介的文章和重要的史学著作《续资治通鉴长编》和明崇祯《郓城县志》。这三方面资料,可以有力地证明以下三个问题:

  • 1、北宋时郓城县城就曾迁到盘沟村 杂文网www.haiyawenxue.com

    石介有《郓城新堤记》一篇,文中写道:景祐四年四月,“郓城县令刘君准遣使致书于予,曰:‘故郓城为水湿败,予作新城于故城西南十五里,迁其民而居之’”,这就十分确切而清楚地表明,北宋景祐年间,郓城县城正从今张营附近的旧址迁到新址。石文说新址“在故城西南十五里”,这就是今县城的大致方位。为了排除“北宋县城迁而未必为今址(盘沟)”的疑问,笔者找到了更为明确的又一条文献证据:李焘的《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十五)中记述:“景祐元年,徙济州郓城县于盘沟店”。著名历史地理学家谭其骧先生也注意到这条史料,在他主编的《宋史地理志汇释》中,特意加释提到北宋景佑年间郓城县城迁盘沟店。明崇祯《郓城县志》记载县城内事物时写明:“儒学,在城东南隅……宋元祐间创建,元至元间县尹刘彧复新之,增建两庑,画七十二贤像”。这个位置,是明、清两代的儒学,关键的是这个儒学始建于北宋。儒学,一般指官办学校,在府、州、县城设立。宋代这里就有儒学,这说明,那个时候,盘沟村(或盘沟店)就应当是县城。可能有人怀疑北宋的这个儒学指张营县城原址上的儒学。笔者认为,不是张营原址上的,确实是盘沟城址上的。既然元代至元年间重修,那就是元代以前就有。至元年间,在元初,即使依“金大定迁盘沟说”,元代的县城早已在盘沟村了。以此观之,至元间修复的就是北宋建的儒学。立于盘沟村的唐塔建于五代,说明五代时盘沟店(村)就绝非荒村野店,至少是个远近闻名的大集镇。北宋居五代之后,县城遭淹选新址时,盘沟店应是首选。

    2、北宋迁建的新城非常牢固,基于长远安驻的考虑

    读《郓城新堤记》可知,当时的郓城县令在信中告诉石介:“雨逾月不止,水如故城。谋再迁之,则重劳吾民。且巨野在天下为大泽之一,周视邑内无高燥旁可居万家之处,虽再迁之,水亦随去。与其劳民而再迁,迁不远水,不若借民力,择久安之计。民无频迁,水不为患,斯亦可矣。于是环城筑长堤千九百步,高二十尺,厚九尺,足以捍城矣,足以御水矣。”“今堤既成且固,柳皆青青荣活,叶可蔽日”。这就说明,为了不一迁再迁,把这个新城建得标准很高。且为了防御洪水,不但建了城,而且还在城外修建了高标准的大堤,这样就可以长久安居其中。我们从中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城不是暂居之城,郓城县以此为县城,一定有相当长的时间。

    3、宋代盘沟新县城修筑大致用了三年多的时间

    宋代修建盘沟县城,自宋仁宗景祐元年(公元1034年)开工(据《续资治通鉴长编》可知),景祐四年(公元1037)春峻工(据《郓城新堤记》可知),工期大致三年多的时间。

     

    三、北宋盘沟设城的的证据非常有力

    关于石介文章和《金史》资料的证明力,这是不容置疑的。

    其一,文献本身的重要性。石介是北宋朝廷重臣,文化名家,其声望完全不在欧阳修之下,以他的人品和学养,对自己亲自经历的事,不可能胡乱记述。郓城县令托石介撰文刻石,并介绍了有关情况,这是第一手资料,绝非道听途说。城立,堤成,才请人写记,这是常理。正因为如此,郓城县令才对石介说:“已从梁山上转圆石至县门,用匠磨琢成就,光滑可书,坚博可存,愿得君文以记岁月’”。李焘的《续资治通鉴长编》,是历史学家公认的最重要的史学资料。李焘是宋代人,做的是宫廷史官,宋代的专业史家以专业的书籍写宋代的史实,其证明力远远超过元明以后的说法。

    其二,查证渠道的可靠性。石介的《郓城新堤记》,摘自《徂徕石先生文集》卷十九,直接取自正规出版社出版的古籍资料,绝非抄本、或来自民间的粗印本,更非盗版材料,其可信度是很高的。李焘的《续资治通鉴长编》,直接从《四库全书》史部资料中提取,不存在中间传抄的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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