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明知道有一个神秘的模样,在背后揪着我的头发往后掇。
还在挣扎的当儿,我听见了好像,一个厉声:
“谁掇着你,猜猜?”
“死”,我说。
“不是死,是爱。”他讲。
——白朗宁《十四行诗》
爱比死更冷,若不是爱过又把你失。我想听你唱歌,其实你嗓子不那么悦耳,可是情话还是于我那么入耳。
阴暗潮湿骗的了人,瞒不了自己。紧闭着双眼又拖着错误,下一句就不要讲了吧。
糖要少三分,幸福要欠着点,在所有快意的时候,都要有片刻的犹豫。
2、
那时候我想,清醒自省那样疲倦,倒不如及时行乐的活。
日复一日的诗篇,我怕极了骤然的暴风雨。
人生的大部分,都是没有情节的煎熬。有的时候,我很想知道,别人是怎么读过那些没有情节、无意义的煎熬的。
「我可以不要你,但我要千禧年的除夕之歌。你答应了的。」
「你要歌不要人?」
「歌比人长久。」我说。
后来我还是没懂,矫情不好,正经不好,嬉笑不好,严谨不好。你在就好。安静的坐着就好。
然后轻声说,怎忍看你芳心百转。
3、
人类那样富于感情,是不是早该知道日后的下场。
到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如今缠绕的已经也不足挂齿了吧。
我是该轻轻松松的对人道出还是窝家缓缓的写出回忆录来呢。
强说愁是很久不做的事了,应该称作什么呢。强颜欢笑也非,那应该是自嘲吧,我越发熟练的自嘲了。
这段期间也算不上低落还伤感,是一种难言的困顿,无法言明。
我对一人的说法是我钻进了一个牛角尖,甚至不愿钻出来,想看看清楚里面有些什么。
哦。又是一种自嘲的说法。
安慰捉襟见肘,最后在睡梦里我都会自嘲的对自己笑笑。
“谁都心酸过,哪个没有。”
4、
可是情人的眼光,是没有定准的。爱情浓厚的时候,情人就无处不美。爱情淡薄的时候,美人就无处不平常。
之后我读到这样的句子。于是明了人生便好似如此,日出的时候你做那道光,日落之时也变现暮光,更显寻常珍贵。
“我只担心一件事,我怕我配不上自己所受的苦难。”
春天快过去了,夏天里的你们好吗。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