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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

时间:2018-09-10    来源:www.haiyawenxue.com    作者:村长  阅读:

(一)

子彤又在我屁股后面哼哧哼哧忙活着,我双膝跪地,双手握住床楞,随着他有节律地甩着头尖叫着,直到我的丝袜被撕裂,他啊的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闷响,然后趴在我背上象牛一样喘着粗气。我来不及等他帮我擦干身上的一滩滩液体,就掀翻他直接冲到窗边拉开窗帘,可是,窗外依然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有多久了,每次跟他云雨,我都感觉到窗外有人在偷窥。子彤说我神经质,因为在他看来,窗户外边从来就不会有人在偷窥我们,因为我们的房子位于18楼,除了蜘蛛侠,别人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能耐。可是我一直认为,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我一直认为我是个心理正常的人,我的直觉很少出错。他甚至还质问我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心理有阴影。我笑笑说,要想小娘我做亏心事,除非鬼上身。他淫笑着捏我屁股,我看你就是个魔鬼,前凸后翘、吸人精血的魔鬼。

一场大雨幕天席地,冲刷着谁的忧伤?看着雨中赤裸着上身奔跑的男人,不自觉我已将手中的塑料水杯捏得七零八落。别以为我每次甩着头尖叫是因为高潮迭起,其实跟子彤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过高潮,而且,我甚至从来没有感觉到他的器官进入过我的身体,但是摸在手里又确实肥硕魁伟。而且,从我跟他第一次起,他就用这个畜生动作,到现在两年了,一直是这个动作,从来没换过。我其实是想让他压着我,我能看到他的表情,这样我很有安全感,也能知道他因为有了我而多么的幸福。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我却得不到,永远都是后入式,这样不但让我感觉自己象是在跟一只公狗交配,而且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每当我想看看他享受的样子的时候,他总是扳住我的头,不让我回头,说他兴奋的样子很恐怖。

有多恐怖?吓唬小娘!我虽然不算阅男人无数,但总归还收拾过几个男人,没见到有哪个男人兴奋的时候会变成龇着大牙的狼狗。他能有多恐怖?总不见得像青面獠牙的鬼一样吧?

“我到你楼下了,顺便送点饮料给你,你下还是我上?”段斌的短信在第二天早上我刚要起床的时候发过来了。子彤还在熟睡,样子很甜美。我每天都睡到中午十一点。女人的美是睡出来的,巩俐不是这么说的吗?“还能美几年啊,多睡睡吧!”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己,没办法,女人啊,只有自己对自己好一点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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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睡衣就下了楼,这在上海不算什么,满大街都是穿着睡衣乱逛的男女老少,似乎要刻意把他们的休闲发挥的淋漓尽致,告诉别人,我才是城里人,穿着睡衣仍然是城里人。

段斌的别克商务车停在小区后门外的树荫下,我拉开车门,这家伙,竟然赤裸裸地躺在里面。车门还没关好他迫不及待地扒我的裤子。

“妈的,连内裤都不穿。”他粗鲁地骂我。

“你找我还能有别的事情吗?这不是方便办事吗!还不快开车?”

“上哪去?”

“废他妈话!难道能在这啊?”每次他开商务车来,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没玩过。

“啊,怎么?不行?”

“你个畜生,没看见外面来来往往都是人?”

“放心吧,看不到。你男朋友在上边?”

“睡着呢。”

“就要这样的,太刺激了!”说完他就要掀我的屁股。

“给我放手,你们男人都是他妈畜生投胎的,就喜欢从后面来,老娘偏要前面的。”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很满足,抱着他的感觉很踏实。我说我们再来一次吧?我想我当时一定粉面含春目光迷离。他却匆匆起身穿起衣服,然后全然不顾我正赤裸全身,拉开车门就把安全套扔给了车门外扫街的。扫街的阿姨是被我的叫声吸引过来的,刚刚我隔着车窗看见了她的脸,她是住在我们一幢楼里的张阿姨。阿姨接过安全套犹豫了半天,然后抻着脖子往车里张望,我赶紧顺手拿过一件衣服遮住了脸,毫无疑问,此时脸比什么都重要。张阿姨张望了半天才悻悻离去,段斌却边接着他老婆电话边幸灾乐祸地笑。等张阿姨过去我才发现,原来手里拿的是一条内裤。我赶紧扔下它,边穿衣服边对段斌说,以后把这些骚货的内裤什么的收拾好,别给老娘染上病。算了,也没有以后了,我们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的饮料我不需要了。他笑笑说,你都说了八十一次了,我数着呢,我说上次你办公室那次算两次吧?他说你不作一送一?我说行,走着瞧吧公狗!总之以后你要爽由自己吧,老娘不伺候了。

不巧在电梯里碰见了张阿姨,我们寒暄几句,她忽然盯着我的下身看,我一低头,才发现裤裆处湿了一片。我满不在乎地说,实在憋不住了,外边找个厕所真不容易,张阿姨却满脸潮红,我知道是她体内残存的更年期前最后的雌激素让她有了联想的举动和意淫的冲动,唉,女人可以快活几年啊! 又或者,她刚刚真的看见了我?那太恐怖,我不能让她乱说,临出电梯前我热情地说了一句:张阿姨,最近五角场太平洋的内衣打折打得厉害,不去看看?

半年前我在五角场太平洋看见她打扮得象个小姑娘,穿着低胸体恤,头上箍个地摊墨镜,腰上被紧身牛仔裤挤出一个救生圈,手里牵着个油头粉面的老头。当时我差点没认出来,想想看,谁会想到住金沙江路的五十岁老阿姨会跑到百里之外的商场打扮成小姑娘牵着个老头买内衣?不过我还是试着跟她打招呼,人家可好,明明听见却一溜烟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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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就直接冲到厕所,没想到子彤居然坐在马桶上,他英俊的脸因为用力而面目狰狞。我摇摇头说你快点祖宗,我憋不住了。他犹豫地看着我的裤裆,我说看什么看?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小娘尿裤子。他一本正经地说,尿的好,尿的性感。说完就凑上来闻。

“嗯?怎么没有骚味?”

我推开他说去去去,你当我是骚货啊!

我终于如愿坐在马桶上装腔作势,这一次的偷欢又在紧张刺激濒临穿帮的险境中结束。每当此时我都觉得象完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一样大义凛然,甚至有种想痛哭一场的冲动。我捂着脸想试试能不能哭出来,忽然感觉一个黑影从面前滑过,我赶紧睁开眼,可是什么都没有,再看洗手间门锁,锁着,我大声喊子彤,他说正挤黑头呢,叫什么叫?我犹豫了一下说没事了,你挤吧,早晚把你高耸的草莓挤成蒜头。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子彤已经穿戴一新准备出门了,我用白皙修长的胳膊绕住他的脖子,亲昵地问:“亲爱的,有没有带安全套啊?”

“带了,这次出差要一个周呢,我把你上次新买的那一盒都戴上了,我想差不多够了。”

“你个死鬼,真不会过日子,我那一盒八十多呢,你不知道用她们的啊?”

他一边恍然大悟一般说好,一边从包里摸索半天,然后把安全套掏了出来。我尖叫着,啊!你还来真的?人家整天为你守身如玉,你竟然动了这邪念。说完我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打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我知道每次出差前你都要这样问,所以故意逗你的。”他搂着我的腰,凑在我耳边说。

“反正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人家……”

“怎么样?”

“人家……”我嗲了半天,忽然换上恶毒的表情和声音:“非割掉你那玩意切片炒芹菜!”

他都走到电梯口了,却忽然又折了回来,说刚刚给我定了东西,一会儿会送来,我说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你这么客气干嘛?是什么啊?他居然笑笑说在铁匠铺给我定了一副贞操带,钢的。我说行,算你狠,你出差这一周我要是不搞个十个八个男人我都不算你小娘!

嘭得把门关上,一转头,子彤竟然站在我身后傻笑,我惊讶地说你个死鬼,怎么又进来了。我低下头脱掉鞋子再抬头的时候,子彤却又不在了,我拍拍脑门,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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