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定在那里躺了许久
静静的不曾换过一个姿势
它确实有些慵懒
那晶莹的身体仿佛无所顾及
就那么随便的枕在一些烟蒂上
或许它也醉了
昏昏沉沉的就那么随便的躺在那里
它始终张着大嘴
象是在呼吸
却更象是在诉说昨夜里的故事
醉酒的故事
就在凝神间
它将诉说不了多久
那张残羹的床就成了它的悬崖
那个昨夜与它频频接吻的人
那么轻轻一碰
它就在空中垂直的落下
那清脆的一响
是它留在早晨最后的回忆
他成了杀手
他杀了昨夜与他亲密的它
他晃晃头
也许他在它的死亡中醒来
它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