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的话就像祷告,就像在祷告
你们要走了,各奔东西,留下我这个狂信者还在祷告,像个画地为牢的囚犯。
你们的好你们的坏在瞬间变成美好,灿烂如星,却无法触摸,那是我的过去还是将来的预言。也想和你们一样为那些工作啊未知啊忙啊愁啊累啊埋怨啊,可是命运啊,偏偏就这样··········
我不知道我在信奉什么,像一条穿越深蓝色街道的鱼,迷恋一张网:破碎而精致的情节,却忘记瞥一下身后的岸匆忙退却。
这些日子盛开的只有烛光。微红 。淡黄的眼眶逐渐单薄:有人来了。有人离开。之间会有徒然的云朵 好象谁的面孔都不曾改变。开始和结局,一样娇嫩、绚烂。忽然想起那次末了的亲昵如此多余 使得混浊着暧昧的潮水,随着记忆匆忙消减。在古老的城市,才好用极端的姿势收集。而笑容,更象一座重建后空荡的礼堂 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完成;我用时光的刀 将影子凌迟处死,试图看到鲜血或是 时光的智慧,就像编制一件隐形的外衣。
死亡是不是终点
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已经忘记为什么哭泣,却还能哭的那么伤心,眼泪和河水一样哗哗。一直相信会有一天,我把自己吊死在信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