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忘年。这个夏。格外迟缓。
黄魁和夹竹桃遍布了街边。满城新绿。感觉像极了多年前的牡丹江。春夏并至。山花烂漫。阳光与年轻的味道。真实和美好。又好像小时候。我们追逐于田埂和松林。快乐和踏实。
我们说起那个时候的老师。那时候的同学。那时候的儿童节。我们穿着白衬衣。涂着红红的胭脂。站在中心小学饿舞台上跳着属于我们自己年代的舞。我们吃着一毛钱一串的豆皮和海带。还有五颜六色的米花糖。姐姐说。只是再也吃不出那样的味道。那是回不去的年代,更是回不去的心境。
妹妹说。那个时候的我,总喜欢抱着家里的小母鸡。我抱着它伤心的哇哇大哭,它却调皮的来啄我的牙齿。让我哭笑不得,只有狠狠打它几下才罢休。冬天,我抱它在床上睡觉。夏天我悄悄给它吹风扇。妈妈总说我这么大一个女孩子,抱着它像什么话。也许正好印证了他们那句“别人看我太痴癫,我笑别人看不穿"。日子久了,才觉得这个世界最最阴暗和残忍的,莫过于人心。不是一味的善良变能永远的安生。不是一味的宽容就能得到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