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荼蘼,物殊什么?拐走烟花,
剩下瘦骨是水火之中的半生,
往常如落红。而诗中纷飞的飘雪,
只掩埋过去的声音。姓氏偏旁,
留守着农历,扶着四季,将日子
削瘦了,包括空旷的那片田地,
和孤独的村庄。撑着柴门,扶着
梦中的光线和它的往事。流水风声,
把夕云放牧。当光阴很远,很远,
就扛不住落日,跌进念想的家园。
而荒田上的月亮是否被风领走?
一茬农业已被谁收去?质朴的
劳作夯在节气里,用内心的欲念
去守着农谣与农谚,扩展了那声息。
这熟稔的稻香,我的土地在家乡
始终宽绰有余,柱着一秋的收成,
方言土语叮当作响,好像给经年
空茫的田地灌浆。一片好土,
就一年年把农历植种。坐落的乡音,
多么入韵!飘进炊烟,让农事
就像日子一般沸腾,日夜芬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