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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草原

时间:2015-08-09    来源:www.haiyawenxue.com    作者:程磊  阅读:

  古城墙

  古老的城墙,散发线装古书般的郁香,撩拨着历史幽深而又遒劲的根须。

  叠满青苔的砖块,隐藏着千年的眼泪与歌声。

  那泪水,王昭君流过,苍鹰流过。

  那歌声,蔡文姬唱过。沙尘唱过。

  城门依旧,乱石依旧,却没有了沙场点兵,没有了吴钩在手。这是历史车轮辗过的痕迹,这是时间历史在大地上留下的废墟。

  •   风去了,云散了,泪揩了,羌笛越发嘹亮了。有温顺的羊群作伴,平静的生活更加淡定、从容,一如草原上那让人清醒的泠泠晚风。

      草原

      与地平线相接的绿色草原把我的视野都撑大了,双眼甚至胀得微微发疼。前方是成团成簇成片的墨绿,无限延伸;再前方也是成团成簇成片的墨绿,无限延伸。翠,青,偶尔有一片灰,几抹黑,几点棕红,几片洁白,那是这草原的精灵——马群与羊群。一河碧流静静地糅合着这些色调,蜿蜒着将草原分成两部分,淌向遥远的远方。

      而草原的蓝天是永远也划不破的,宛若无际的晶亮尊贵的蓝宝石悬在头顶,只能看见它纯粹的蓝,而不敢猜度它的厚度和边缘。

      偶尔鹰击长空,逍遥游于四方,傲慢地目空一切,仿佛是这蓝宝石里的琥珀。看来,天的蓝色已融入了周围的空气中,让万物吐纳着它的色泽,而它亦聆听着造化的天籁。

      毋庸置疑,蓝天是果敢而壮阔的,它将所有的浮云吸纳到自己的怀抱里,越积越大,只剩下更大的一块孤云。白,洁白,过分的白,像是刚摘下来的棉花堆积在一起,让人看得见它的边缘和厚度,让人可感知它的重量、它的方向。

      习惯于用飞驰的汽车划破草原的躯体。用仪表盘上的速度标尺去丈量河流与路程,而这片蓝,这片白,这片天,这片云,却永远沉默,永远透明,永远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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