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海崖学网 您还没有 [ 登录 ] [ 注册 ]

朋友也可举案齐眉之永恒的活火

时间:2015-01-11    来源:www.haiyawenxue.com    作者: 瑜松  阅读:

  “唉,我要高卧且加餐了。”华饼拿起了一块萌萌哒的太妃糖饼干。

  “高卧且加餐?哪里的梗啊。”我看着华饼一脸陶醉地吃着饼干——这人有个外号,叫饼哥,因为她特别或者说是痴狂地爱着饼干。

  “人生不相见,不如高卧且加餐。”华饼拿起手机,翻着歌词给我看,“叫自挂东南枝。”

  “少壮不努力,不如自挂东南枝……”我看了一下歌词,果然是不忍直视,“我觉得我循环播放几遍,语文老师会来打我……噢天……我感觉我的语文已经到了卧龙跃马终黄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水平了,这是不是原句啊,怎么感觉好顺,哦天,还押韵?!”

  “我也忘记原句了,好像是什么卧龙跃马终黄土,人事音书漫寂寥。”

  •   “啊你确定?怎么没有美人帐下犹歌舞押韵啊?!”我抓狂地翻着语文书,但事实证明,的的确确是,不押韵的——卧龙跃马终黄土,人事音书漫寂寥。

      “完蛋了,多听几遍可能真的不会背书了,我可是逃过了小苹果洗脑的人,如今可不要被你带进另一个沟里。”我叹了一口气,想想当初满大街都是小苹果的时候,简直——anappleadaykeepsthedoctorsaway。

      “哦天,饼哥我书都忘记还了,不提醒我。”我看向平时用来装书的袋子,“饼哥你记得我不吃辣不吃芒果,甚至还记得我要去门口书店拷听力,居然忘记了,提醒我还书……”

      “噢,你当我是智能机啊。谁的书啊?”

      “他的噜。要不要这样噜、我手机太低端了也只能靠你了噜、”我又在习惯性地噜啊噜地,想想当初还是被某个化学老师折磨了一年的噜啊噜“是不是噜”“怎么样噜”“加盖拉呗噜”,现在发现居然还挺实用的噜。

      “噢,那居然是他的书?!我一直以为是一个温婉的妹子借给你的?!天了噜?!”华饼的声音我敢保证惊破天际。

      “噢是是是。他不就是一个温婉的妹子噜?没错噜。”我笑得整个人都好了起来。

      “你把昨天写的书签也送了?那个用很文艺装逼的蓝色钢笔写的?”华饼可能觉得这样嘲讽同学真的不太好,忙换了话题——其实这样挺好的,起码我觉得。

      “啊对噜,怎么噜。”我耸了耸肩,“啊对了,饼哥我昨天翻了一下红楼梦,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元春不喜欢黛玉,明明她只见过黛玉一次啊,而且在那一次中,她是觉得黛玉和宝钗都是差不多的噜。”

      “噢天,你又在扯红楼梦了。可能是那些丫鬟什么的对元春说黛玉怎么怎么不好噜。”

      “不可能啊,黛玉对下人绝对比宝钗好。你看莺儿都很怕宝钗,当初莺儿跟贾环赌钱的时候,被宝钗一说就不敢动了,而紫鹃经常教训黛玉啊。”我反驳道。

      “算了你还是好好做政治吧,说好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呢?”饼哥看着我手里的政治练习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样子。

      我却没有去做政治练习,反倒在一张纸上写道“妙笔怎缺邺水朱,素心还托学士词。”饼哥见了,表情有些异样地看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haiyawenxue

      我有时情绪变化很快,不过也,习惯了。

      吃饭。

      “去吧,就决定是你了——华饼,使出点菜技能!”令葭催着华饼去点菜,又看了我一样,“松君占位子,使出占位技能。”

      “嗯。”我摆出了一副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的样子,坐在了一张桌子旁,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似乎总是喜欢让我占位子,可能是我对吃什么经常都是随大流地决定。

      “等等,我给我妈挂给电话。”若裘又开始了每天中午必备的,给妈妈挂电话时间,她从高一就开始了这个神圣的仪式,每天都要挂一个电话,絮絮叨叨地说上好久,我永远不会忘记,高一的时候,班上出现了一只蜘蛛,然后打杀了,若裘当天中午就坐在我后面绘声绘色地讲述,因为当时我也有参与打蜘蛛,便以为她在跟我说话,还附和了好久——结果,人家只是在打电话!

      噢,若裘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习惯,她讲故事,总会有一个非常非常长的前奏,一般以“你造吗?”“我给你讲哦”开头,然后,讲到你都觉得这事结束了,她会突然告诉你,不,还没有结束呢,结束了吗?才开始呢!

      “噢,我的背部很光滑。”若裘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

      “你在和谁说话啊?”我惊恐地看着若裘。

      若裘不答,过了一会儿,若裘挂了电话,说“我对我妈说啊、”

      “那你怎么突然说你的背部很光滑?”

      “噢,我说的是我的手机的背部很光滑。”

      “哦天,很容易让我误会耶,你也是很——不胜杯酌。”

    haiyawenxue

      “噢对了,我想给你讲讲我小学的事情。你知道吗?我的小学很乱,那时候……”若裘又开始了她的悠长的前奏。

      一直到大家都点完菜坐下来了,若裘才终于说出了她真正要说的话:“那时候,我有一个同学,他和老师吵架,老师把他的包扔下去了,然后,他又把老师的包扔下去了。”

      “噢,whyishesodiao?”我惊恐地看着若裘。

      “你小学在哪儿啊?”华饼问。

      然后,这两个人惊恐地发现,原来彼此,是自己的小学校友,不过一个二年级转走了一个三年级转走了,在转学之前,她们是,货真价实的,小学校友!

  •   于是,她们竟然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又有了金龟当酒之势——幸好,我们不过平民百姓,身上没有金龟,也懒得喝酒。

      “你知道吗?我幼儿园的时候……”若裘又开始讲述了自己幼儿园的黑历史。

      因为本人的语言太长了,我实在记不住,所以,我就换一种说法,大致地描述了一下。

      大致是,自己小学和幼儿园的时候,都有很多段不小心错过了流逝在流年里的感情,然后,自己没有珍惜,但自己不后悔。

      后来想想小学和幼儿园的时候居然是如此地单纯,喜欢一个人,就直接说出口了,不带有任何的隐晦,就像一部电影一样:小男孩喜欢小女孩“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小女孩也喜欢小男孩“我很喜欢地理,但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于是他们就自己创设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全班同学都参加了,给予稚气但是真诚的祝福。然后,老师赶来阻止,他们私奔了——怕什么,他们还会回来的,回来接受一个不属于他们的世界的熏陶,最后与那个本不属于他们的世界融为一体。

      \

      猜你喜欢
      发表评论,让更多网友认识您!
      深度阅读
      名家散文  爱情散文  散文诗  抒情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