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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网事

时间:2012-09-21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相里虫虫  阅读:

    那天晚上十一点半,我的Q还在网上挂着。就在我正想关Q冬眠时,忽然Q被闪了一下,大车在Q上抛来了一句信息:“你一天都在上网,你的电脑也该休息了吧”。
    我动用十指敲打键盘,也快速地回了一句,“那今天我还不是早也见你,晚也见你,你对你的电脑又有多好?”为了让大车不要把我理解成一个电脑虐待狂,我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中午我还是和周公聊了会儿天让我的电脑休息一下下的。
    而大车给我的回复却是,“我也一样。原来白领周末的生活方式都是一样的”。
    我敲字的速度还是很快,“高级白骨精可是你们大城里的人好不好,我不是神马白羚,我是村姑”。
    也是在那一瞬间,我停住敲键盘的手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我已经在电脑前呆了一个星期。细数这十多年来我从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连续呆过这么长的时间。这除了因为以前那些年我多在住集体宿舍而且家里也没有属于我自己的房间让我无法可呆以外,更让我一直地呆在这房间里的第一千个理由是在那个长满着杨桃树的小村里少了一位守望者,不入村就只能在房间里呆着,连大厅也不用出。以前放假还有逛街的冲动神马的,这一回合的小长假却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呆呆地呆着,抽象地在电脑前呆着,什么也不想。
    连我都不知自己最近在想神马,大车更不知道我最近的心情很抽象。他像往常一样在和我聊着Q。我也像往常一样在和他聊着Q,在键盘上我的指尖可以敲出我面部表情以外的任何文字,这就是使用电脑的好处,即使你泪流满面,依然能用手指敲出笑语如嫣的字符。
    大车不能和小知走到一起,而我还能像往惜一样和他闲话家常,谈笑风生,这份难得的友谊让我倍加珍惜。不过,自从年初三那天小知在Q上向我介绍了她的新男朋友那只江苏帅锅,我就再也不在大车面前指手划脚建议他点点点去追回小知。原来不和大车聊我的死党小知,还是有很多东东可聊的,如聊天气,聊近况神马的。
    大车从我的大兵Q表情开始向我大谈他最近的抽烟经。他说他现在抽烟已经抽出了一定的境界,其实烟也是有它的知觉,当他心情不爽的时候特抓狂的时候只要点着那一根又一根的烟,在烟雾弥漫中就有一种超脱的感觉,那是他以前不抽烟的时候所不知道的感觉。此外,酒也是个好东西,一个男人出来混没烟没酒还真的混不开,这是大车在他开工第三年得出的一个新结论。
    我的看法则是过度烟酒终究会伤身,所以我不抽烟,最多的只会抽象。而且当我心情不爽的时候散散步看看书画画乌龟神马的心情就会平复了。但是大车则说他性情不爽时是神马也做不成的那还能画得了乌龟吗?所以他还是只能抽烟,顺便再来点小酒。
    呼呼,万恶的世界,看来那次和小知的失恋事件对大车真的打击很大,想当初,我在去年暑假见到的大车还是个不烟不酒的人,可现在一年不到烟酒都有一定的境界了。
    我在键盘上点了几下,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符:你已中毒好深,还是别烟别酒了,有时间还是泡泡妞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吧。
    大车的回复是,不急。现在的男人要30以上才吃香。他不能急,等妞急了就好办了。而且他现在正准备换公司,挺忙的。
    突然间我挺羡慕大车的,他离三十岁还远着,他的前途一片光明,他可以在那些大公司的高楼间跳来跳去,一时跳去美国的公司,一时又跳去欧洲的公司。但唯一遗憾的是,小知不再在他身边陪着他见证他的成功分享他的成就。不只是十面埋伏霸王别姬才显得凄美,也不只是大唐皇帝和杨贵妇的长恨歌才够哀怨,梁山伯和祝英台传说他们现在也都变成了一对美丽的蝴蝶双宿双栖,可对于每一个人而言,人生中最美丽的爱情却只有一次。终有一天,大车也会找到一个女人成为他的妻,但总像《红楼梦》开篇说的那样,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赢得了天下输了她,大车如果K歌多KK任贤齐或许会很有收获的。
    说起K歌,我们2210的成员们曾约定当我们毕业后再故地重游时就去风花雪月K歌,待那时,银银就带着她家的羊排,小知带着她家的大车,我和色蓝、美腿也各自带着我们家的X一起出场,我们一帮子人浩浩荡荡地K歌去。美腿唱她的越南民歌,色蓝唱她自创的拉屎歌或起床歌,银银和小知合唱《莫斯科没有眼泪》,我则接着来一个《下一站天后》。可当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大车却不能在现场为我鼓掌,因为我知道不管我唱得多造孽,只要唱的是粤语肯定会获得掌声连连。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只因一切都想得太美好。
    回想很多年前,小知和大车这一对小盆友的风花雪月事迹在我们的2210卧谈会上可是每个回合都有所报道的。色蓝的语录“纯聊天”和“下河赶鸭子”也是从小知和大车的恋爱片断上引申出来的。而且那时当我和色蓝在感叹小知“下河赶鸭子”的幸福生活时,小知却在恨铁不成钢地对我和色蓝循循善诱——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只要你和色蓝愿意,你们也可以一样幸福地下河赶鸭子的。小知告诉我和色蓝,只要我和她能尽量克制自己一些不让自己那么极品,同时找准目标主动出击打出我们是传说中的女大学生特别是传说中的学文学的女大学生这第抽象的牌,绝没有不下河的道理。我们又不像羊姐,她要烤羊没时间下河,可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下河只能很对不起这一片风花雪月之地。
    小知这一番肺腑之言明察秋毫之谈对我和色蓝却好像不起神马作用。色蓝的回答是,她是传说中的文学院的人吗?文字学蜡烛说她只是一只认识两千字的村姑。而且她只是一个3岁的小盆友,还不会游泳,如果冒然下河会很危险的。而我的回答则是,还是再看吧,像我们古城校区女多男少这种现状看来,我是PK不过她们淑女们的,至于医学院那边男生多是多,可要坐车出关下河还是太远了些有点麻烦。再说了,我的普通话还得再加强改造,才能下得成河。
    对此,小知只能对我和色蓝酱两个抽象物体很无语。
    事实上,我不知色蓝怎么样,反正我是挺享受那不下河的生活的。闲着没事我会去风车广场看那传说中的风车转,到明珠广场看那颗高原明珠,去古城那个园子拾鸽子叶,去北门吃很辣的烧烤,去双桥园甩米线,去玉镯店掏玉镯,去古城博物馆寻找色蓝所叙述的现在拿来割手腕也不蹭皮的南诏冷兵器铎鞘,然后再去碑林里看看那些十个字有九个字不认识的石碑,末了,再在古城掏一堆菜回2210煮火锅熬鸟汤或包饺子神马的,接着晚上再听色蓝K歌或听她朗读《爱的流放地》,待十二点宿舍熄灯便开始我们的2210卧谈会,聊着聊着再和周公聊天,聊到第二天清早起来看洱海日出或看那传说中的一米阳光或彩虹。总的说来,那时我和色蓝的生活(色蓝的生活更充实,文学院的课上不上不重要,医学院的解剖课她可是常混去偷听的)都已很充实,暂时不需要下河去赶鸭子充实生活。反正就是酱子的,像我酱口味的抽象体是很蓝被蓝生看上的,我也很蓝看上别的蓝生。不过我曾对色蓝说过,如果她是真正的蓝生我可能会爱上他,而色蓝好像也曾说过如果我是那传说中的蓝生,她可能也会爱上我。可我和她都是绿的,而且我和她又都不是同志。所以我和色蓝得出一个结论,像我们酱种口味的极品如果要下河赶鸭子,那真的很需要传说中的盐分。


  •     可我和色蓝都一致认为小知和大车很有盐分,他们会一起很幸福走走下去,关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关于小知和大车在他们大学四年里的那些风花雪月片断我觉得不必要作过多的叙述,单是重点叙述我们毕业那天晚上的情形我觉得就很能说明小知和大车之间的爱情故事
        还是接着《我的大学》往下叙述吧——我们四个人窝在出租车里,出租车穿过那密密的雨,驶下那个长长的坡,然后就这样我们出了校门。好多年后我只记得那天晚上校园里的灯光在雨中好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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