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只要你自愿舍去妖身和修为，我可以帮你。如果他对你足够用心，或许也用不了十三年。”
“你为何要帮我?”
“因为一个人。”
“谁?”
“她说，不用说。”雪衣人添了添茶，“不过……”一只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四个字。
人定胜天。
我看着茶迹渐干，有点意想不到。“是她?”
雪衣人但笑不语。
“你不是说，不能说?”
“我没说啊。”
“……”果然没有说，是写。
“你也不是说，要祝他独身白首到老?”雪衣人话里带了点戏谑。
我扑哧一声笑了，“四爷不要取笑我了。当时说笑罢了，人生杂谈www.haiyawenxue.com我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我更愿意陪着他走这一路。”
“那就好。帮你的那人说，你不必感谢她。她只是不愿意有人走上她的旧路而已。”
“我知道了。”